什么?唱歌?
這話一出,在場眾人都大吃一驚,而謝安更是笑噴了。
“哈哈...哈哈哈,不會吧,虞兄,就是做不出詩,自罰幾杯也好啊,怎么,怎么想到唱歌?這可是樂師和青樓里的清倌人的營生,你不會把這里當成平日留戀的煙花之地吧,好歹你也是一個有功名的秀才,這種下九流的事你也做得出?哈哈。”
古有三教九流之說,樂師和清倌人算是下九流,聽到虞進要唱歌,謝安一下子就不淡定了,馬上出面羞辱他一番。
作不出詩,竟然想唱歌來濫竽充數(shù),這種人,竟然也配搶自己的風頭?
不自量力。
“就是,這可不行,大伙都作詩,你怎能破例呢?”
“唱歌?虞兄,你今兒沒唱醉吧?!?br/>
“虞兄,唉,你怎能自甘墜落呢?”
“不會江郎才盡了吧?”
文無第一,武無第二,自持有點才學就眼高過頂,誰也不服誰,相互看輕,這就是文人相輕的臭老病,看到搶了大伙風頭的虞進“落了井”,一個個樂于給他“下石”,還是要下大石。
槍打出頭鳥,就是這個道理,誰叫虞進無權無勢,又一個人搶盡風頭呢?
馬寧難得給虞進辯護道:“怎么唱個歌,就是下九流,荊軻刺秦王,還唱風蕭蕭兮易水寒,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呢,將士上陣殺敵前,還齊聲高歌殺邊樂鼓舞士氣,很多豪門上流宴請賓客時,飲到酣處,且歌且舞,你們這種說法有點偏面了。”
“喲,記得馬兄也沒作詩呢,現(xiàn)在這樣說,不會也想唱個歌吧?”謝安在一旁調倪道。
趙子善在一旁笑著說:“仲安兄,說不定虞兄和馬兄想到一個二重唱也不定呢?!?br/>
眾人都呵呵地笑起來。
這個小人,虞方倒了以后,又來抱謝安的大腿,硬是不改其狗腿子的本色,虞進心里最看不起這種人,得找機會修理他一頓。
不用唱更好,虞進雙手一攤,很干脆地說:“那虞某認罰三杯好了。”
就在虞進想倒酒自罰時,趙錦突然笑著說:“想騙酒喝不成,這種天氣聽個曲也不錯,那就唱吧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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