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兩日,疏樓龍宿掏出書信,對伍文畫道“母親,有人在找汝?;厝执荷?。”
“誰尋我?知道他是誰,咱們走水路去他家。”伍文畫仿若未聽到兒子的建議。
被主人掃了一眼的穆仙鳳、默言歆兩人,明了是自己出頭了,對視一眼后,默言歆率先開口道“太夫人,來拜訪的人客較多,恐無法一一拜訪到位?!?br/>
“是的呢,最近江湖風波大,來找太夫人幫忙的人應該也多。太夫人醫(yī)術已傳了出去,上門求醫(yī)的肯定很多?!蹦孪渗P在一邊幫腔,“出來這么多天,風景也看了不少,買的特產(chǎn)也要寄回南山。習煙兒說不定要回來了。”
伍文畫在眾人的勸告下,不得不返回。都沒看到江湖人斗狠,太沒意思了。
剛剛到達三分春色,緞君衡獨自來拜訪。
疏樓龍宿在廳內(nèi)接見了他。兩人初次會面,免不了互相打量。
“今日緞某冒昧前來,有幸得見儒門龍首,打擾了。”緞君衡手執(zhí)水晶骷髏杯,作揖道。
疏樓龍宿珠扇輕搖,亦回禮道“久聞中陰界靈狩大名,幸會?!?br/>
“你倆酸不酸?文縐縐一堆,聽了打瞌睡。”伍文畫換了一身輕便的常服,“緞君衡,坐吧。鳳兒,上好茶。”
“哎!”穆仙鳳萬福了一禮,退了下去。
待母親、客人落座,疏樓龍宿坐下后笑道“母親,孩兒忝為儒門龍首——”
“知了,以禮相待。汝說過很多次了。不過兒子,這是我的客人,你呀,就呆在一邊。”伍文畫伸出手指過了倆人中間桌子輕點了疏樓龍宿的眉心。
疏樓龍宿溫和一笑,靜等茶上桌。
等母子倆說笑完畢,緞君衡才言道“今日前來,是想知了苦境究竟發(fā)生何事?為何眾人記憶有缺?”
伍文畫睜大眼睛“你應該沒事才對。沒有的你,時序作用不到你身上。”
“看來緞某來對了。大夫知道得應不少。”緞君衡知道伍文畫個性,所以上來后開門見山居多。如果與疏樓龍宿聊,扯半天都聊不到點子上。
穆仙鳳端著茶水進入,先為客人分茶,再與伍文畫、疏樓龍宿斟茶。待事畢,靜悄悄站到了不引人注目的角落。
伍文畫短嘆了口氣“實際上,我知了的并不多。游歷回來,發(fā)現(xiàn)自時空靜止后,百姓有忘卻一段時間的記憶。公開亭上,樓至韋馱的罪惡罄竹難書。是何人所為,咱看臺面上活躍的就知是哪一路人馬。樓至韋馱的天之佛是天佛原鄉(xiāng)所贈與。自天之厲伏誅后,天之佛就打算退隱善惡歸源,陳年舊事也不用再提。但這次鬧出如此大的動靜,除了讓樓至韋馱身敗名裂,還有一個就是引出天佛原鄉(xiāng)。我在一旁看戲都心驚膽戰(zhàn),陰謀者心機太深沉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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