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?yōu)槭裁创蚣?？?br/>
    “是她打我，我沒有打她?！彼{少卿強調。

    “哦！說來聽聽，一會我好去安慰小七?！?br/>
    “別，你別給老子添亂。你安慰她能把她安慰死?！彼{少卿怕死她。

    “哦，說來聽聽?！?br/>
    “那個避子湯喝多了對身體不好。昨晚她想我留宿，我就跟她說，等我找小叔要到不會有副作用的避子湯。她就不高興了，我哄了她幾句，然后出花園散心。遇到連玉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是你的通房？你居然沒有遣散通房？還是小七默許的？”石青桐有點糾結，她不大能接受這個。從前不愛楚風的時候還覺得有趣來著，現(xiàn)在覺得給別的女人摸一下小臉都受不了。

    “遣散了。但連玉不一樣，她跟了我十六年，是我頭一個女人，她本來就比我大。我今年都三十一二了。剛才成親那一會，你也知道，我根本沒有什么時間在家。所以也管不了。

    遣散那些女人的時候，是隨她們的意愿的，愿意走就給一大筆錢，不愿意的就留下來，單獨一個院子養(yǎng)著她們到壽終那天。連玉想到她都三十有二了，走也沒個依靠，就留了下來。

    等我回來，她都三十四五了，本來就是孤兒一個。這個年紀，讓她走？你想想，她走了以后下半生怎么辦？再嫁個男人，也很難找到好的了。我就把她留下來，總不能太無情！

    我答應養(yǎng)著她一輩子，也沒有跟她再有什么了。平時她也總是呆在自己的院子里，從來不露面。像她這樣的身份，是給小七請安都不配的。小七也知道她的存在，但她也沒理會過。

    昨晚，連玉和她的丫頭出來摘桂花做糕點。她是怕白天碰到我，所以故意晚上才到花園來。結果就碰上了。我看她臉色不大好，就問了她幾句，是不是有人欺負她？我擔心不碰她了，別人苛刻她。

    結果小七就跑出來了，她看到我扶跟我道謝的連玉起來，沖上來就打我。打我也罷了，當時她是哭著沖出來，帶著孩子們，孩子們聽到她哭：‘你們爹不要我們了，要別的女人了?！?br/>
    孩子們一聽，沖過去打連玉。五個孩子，老三老四也罷了沒啥力氣，就使勁抱著我大腿哭。老五、老六、老七你知道的，能打倒普通成人，三個沖上去把連玉推倒在地上，打到頭破血流。

    我當時氣死了！那有人這樣當娘的？大人的事，大人自己說通就是了，把孩子們也繞上。我一邊喝止他們，把老三老四撩開，一邊想逮只三個小的。小七就撲到我身上亂抓亂啃。

    我氣急之下點了她的穴道，逮著三小一人打了幾巴掌屁股，他們母子六個哭翻了天，小的還滿地打滾。我都沒眼看，抱連玉去找大夫。她臉傷了手指折斷三根，大夫又說，她憂思過度氣血兩虧心血不足。

    后來三小合力把小七的穴道解開。等我叫大夫給連玉檢查完身體出來，她帶著孩子們走了。走得那叫一個干脆利落，什么都沒收拾就坐了馬車滾蛋。愛走就走吧，氣死我了！活像潑婦?！?br/>
    石青桐聽得目瞪口呆！想象了一下小七領著五個孩子，喊打喊殺的畫面？默默地把酒壇子送到嘴邊喝了幾口酒。

    “如果她再生一胎五個的，你敢招惹別的女人，一聲令下，應該不只是頭破血液，折斷手指這么簡單，會把那女人打成肉醬！”